莫非?难道?或许?可能?我穿到了“穷摇”同人?!
按照“穷摇”戏份,这时我该微张小嘴微瞪大眼,手捂胸口做心痛状,泪眼蒙昽,声音颤抖着问:“哦,为什么,为什么,为什么你是绿萍?为什么!”
我暗暗哆嗦了下,决定按照阿蓝剧本。
我抬头呆呆道:“绿萍姐姐,金蟀不是我弄伤的。”
“狡辩!”绿萍一眼瞪来,“我这就拉你去找紫菱姐姐评理!”
我盯着她手里的金蟀,“刚才,是它自己跳到我手心里,我扔了它,叫一声,它又回来,然后就故意这样,我再扔,再叫,它再回来,可有趣了。”
绿萍嗤笑,“就你?金帅平日里可是最讨厌生人。”
我继续托腮,很苦恼,“刚才它真的是这样,你们铁定没见过那样的,逗人极了。唉……少爷见到肯定会喜欢。”
绿萍眼神有些松动,“你……刚才说的是真的?”
“姐姐,真的,我知道你不相信我,可是我说的是实话。”我仰头看着你,请看我真挚的眼神。
绿萍看看我再瞧瞧我,最后道:“你先示范给我看看。”
“哦。”我接过金蟀,看看它健壮的四肢,随手一把扔了出去。
几分钟后……
绿萍瞪我,“你还不把金帅叫回来?小心我告诉少爷!”
我挠头,迷蒙地回道:“啊?金蟀?什么金蟀?”
绿萍的脸由白变绿,最后大大地涨红,“你……”
她开口想骂我,却被人打断。
少爷手持一把紫玉扇,风度翩翩地走近我们,“绿萍也在这儿呢,阿蓝,我正找你有事。”
说完,少爷动作无比自然地拉起我的手,当着绿萍的面离去。
我由他拉着自己的手,既没有像纯情少女那样娇羞不已地软声叫“少爷……”,也没有同贞洁烈女一样大声挥手呵斥“少爷!请自重!”。我只是边艰难地跟上他的步子边忧郁地想着:短手短脚果然是个悲剧。
回到房后,少爷松开了手,转身满眼意味不明地看着我。
我想,你看什么看,看什么看,难道我长得像奥特曼?
少爷突然侧开脸,抬手用精致的玉扇遮住了唇。
作为他的丫环我觉得我有责任问下,“少爷,你找奴婢有事吗?”
少爷狭长的凤眼闪了闪,接着溢出了低沉的笑声,而那笑声愈变愈开怀,到最后那墨黑的眸子里都染上了笑意。
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——脑子缺啊,这人。
“阿蓝,”他的声音磁性迷人,“你确定你不是装呆?”
我有些无奈,再一次认真地纠正,“少爷,奴婢不呆。”
“不呆,哈哈,好一个不呆。”他拿起玉扇轻敲我的额头,红润的薄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,“我今儿可算长见识了,原来呆子也会耍人。”
我往后退了一步,声音有些不满,“少爷,奴婢有脾气的。”
国家规定呆子不能耍人不能生气?我生气了,后果不好办。
少爷闻言凤目半眯,“哟,这就恼了?”他又拉过我的手,轻轻地揉捏起来,“好好好,你不呆,你比哪个都不呆,这样成不?”
“少爷。”我盯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,“你在干吗?”
少爷非常自然地说道:“调戏你。”
“哦……”
少爷动作顿了一下,接着更加愉悦地笑了起来。少爷那张漂亮的脸蛋显得更加可口,可口到我想让小黑上去留个牙印。
“阿蓝,”他干净的手捏了捏我的脸,笑道,“你可真有趣。”
我沉默不语,真想告诉他:少爷,您可真喜感。
第二天早上,我一睁眼就看到有人支着下巴坐在床边。我揉揉眼睛,叹气,一大早就面对着可人的脸可真叫人受伤。
“可荏……”我迷糊地叫道。
可荏眨了眨眼睛,皱了皱鼻子可爱地说道:“阿蓝,你终于醒了。”
我正在琢磨着这个“终于”代表了什么意思,可荏又开了口,“阿蓝,你赶紧起来,少爷正等着你呢。”
我有些发愣,“啊?”
等谁?等我?
可荏拿过一边的衣服递给我,“少爷正等着你给他更衣呢。”
我这下是真奇怪了,“少爷还没起床?”
可荏打量了我好几眼,最后试探地问道:“阿蓝,你和少爷的感情……很好?”
我瞥瞥她,慢吞吞地穿起衣服,“少爷说我是呆子。”
可荏闻言眼睛亮了亮,热情地帮我系起衣带,“那你赶紧去,少爷今早说你什么时候起来他就什么时候起来。少爷真是孩子气,估计也想尝下睡懒觉的滋味。”
我抽动了下嘴角——少爷孩子气?照我说,他是脑袋里空气太稀,给憋得脑缺了。
我推门进去的时候,少爷还在被窝里,他慵懒地问了一声,“阿蓝来没?”
我走到床前平板地道:“少爷,奴婢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