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手下们带着陆无晋离开了。
“嘁,什么好好招待啊,我看你是要软禁他吧。”韶郡鼓着腮帮,煞是不满的样子。
“呵呵,我只是不想让他把你的事泄露出去。”风祈讪笑着道,然后像个只小狗似的使劲地讨好着韶郡,“别生气别生气,今天我也为你准备了丰盛的夜宵哦。”
“咦?真的吗?真的吗?小祈你对我真好!”韶郡顿时喜笑颜开,正要好好称赞风祈一番,可是意外却发生了。突然间她眼前一阵昏眩、差点摔倒,幸亏风祈眼疾手快抱住了她。
“韶郡你怎么了?”风祈一脸的焦急,韶郡望着他慌张失措的表情,有些心痛。
“她要醒了,我该回去了……”手捂着意识模糊的脑袋,韶郡吃力地说道,还没说完便双眼一黑,失去了意识。
“韶郡!韶郡……”模糊中听到风祈焦急的呼唤。
风祈……
总觉得这次是最后一次与他见面了,还能再见到他吗?
身躯一直在向下跌落,有风声在耳畔呼啸而过。
韶郡以为自己该醒了,回到现实去了,哪知却发现自己独自站在一片漆黑的地方,黑暗中的某处又传来了那熟悉的笛声,忽远忽近、缥缈无定。在这混沌无序的黑暗中,出现一抹淡淡的白色光晕,白色的光芒在变幻着、舞动着,逆着光,韶郡仿佛看到了无数奇异的影子在向自己奔来,可惜它离自己还是太远了看不清那是什么。但是韶郡知道她需要它,它也需要她,两者是不可分开的,韶郡所能做的就只有站在原地等着、等着,仿佛等了上千年上万年,一直等待着它来到自己的身边……
炎炎烈日下,一匹通体全黑的骏马驻足西山头,骑在马背上的是一名风度翩翩的俊逸青年。青年策马眺望远方隐藏在云雾中的阎月山庄,忽而举起宝剑直直指向山庄的方向,淡淡一笑,道:“风祈,我雷子延今日对天发誓,一定会打败你,然后光明正大地夺回初妘。”
说完,青年又从怀里取出一直玉笛,那正是一直仰慕他的师妹初妘所赠予的白玉笛,雷子延睹物思人,望着这做工细致的笛子便想起了曾经与初妘一起的欢乐日子,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首师妹经常爱吹的曲子。
不一会儿悠扬的笛声在广袤的天地间响起,如果此时韶郡在这里的话,她一定知道这首是什么曲子。
没错,这首曲子便是《镇天》!
一刹那大地蠢蠢欲动了起来。遥远之地,神峰之上,神坛剧烈震动了起来发出崩裂之声,十巫大惊失色急忙施法镇住神坛。
“怎么回事?”巫彭道。
“看,铭文有变化了!”巫盼惊呼。
果然,只见神坛上原有的铭文下面又多出了几个字:
神子西来,白虎镇天。
今天是周末,上帝都说礼拜天是用来休息的,可是韶郡的老妈似乎不这么认为,她站在客厅里像个包工头似的指使着韶郡做这做那,一刻也不让她歇着。
“老妈。”韶郡将拖把往水桶里一插,面无表情地喊道。
“嗯?”母亲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翻阅着一本杂志。
“我真的是你亲生的吗?”
“废话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虐待我?”
“我没有虐待你啊,我只是让你帮忙做家务,以后你出去了也能早点独立。”
“好,你厉害。”韶郡咬牙切齿道,“那能不能让我稍微休息一下呢?”
“不好,你一休息就要去上网,一上网就玩游戏,一玩游戏就停不下来了。”
“那我去做作业还不行吗!”
“你会做作业?哈哈哈!”
“喂,老太婆,你到底什么意思?你就这么不信任自己的女儿?”
“没办法,因为我实在是太了解你了。”
“妈妈!”韶郡开始撒娇。根据以往的经验,只要自己一撒娇老妈就拿自己没辙,果然,老妈态度明显缓和了下来。
“干吗?宝贝儿、小心肝。”
“呕!那个……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说完,韶郡捂住嘴巴强忍住呕意冲向了厕所。如果老妈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的话,也许今天就不会“虐待”她女儿了。
韶郡狂奔进厕所,准备来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呕吐结果什么也没吐出来,就连口水也没有吐出来。
窗外有道红色的光拖着长长的尾巴,好似流星刮过天际。像是预兆一般,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暗了下来,乌云在头顶翻涌不止。大地开始微微摇晃,狂风大作。
“快看天上!”大街上有人喊道。
人们纷纷抬头望天,只见天空之上厚厚的云层中骤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。那漩涡深不见底,里面一片漆黑,仿佛是通往地狱的通道。
母亲放下手中的杂志,起身打开了电视。
电视的图像很模糊,母亲用力拍了拍电视,可依然不见效。
“怎么回事?”她恼火道。
与此同时,韶郡还在厕所里逃避着做家务的现实。“那个臭老太婆!一定是更年期到了,竟然这么虐待我。”韶郡洗了把脸对着面前的镜子照了起来。
“呜呜,憔悴了憔悴了。”
再凑近照。
“黑、黑眼圈?”
韶郡的鼻子几乎贴到了镜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