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凌云松开灵宝,继续支颐漫不经心望着街头,闲闲开口:“没什么意思……”
灵宝大怒,起身要掀摊子,被贺凌云慌忙压下: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贺凌云!你不说清楚,今天我俩没完!”
“你要我说什么,”贺凌云俯身保护摇晃不迭的瓶瓶罐罐,冷汗潸潸,“你别冲动,我们还要做生意,喂,拜托你正经点,别……”
组合三:紫眠与贺凌云
摊前车水马龙,川流不息。
龙白月与灵宝在茶楼上观察,龙白月握着杯子讪讪道:“嗯,生意还算不错……”
灵宝撅嘴歪目:“那是……你觉不觉得这些女人真可恶?”
龙白月目不转睛看着,看久了鼻子也不禁有点歪:“……嗯,是很可恶。”
“你看那个,霸在摊前那么久,东西也不买,倒老盯着我家凌云看,还问东问西的,什么意思?!”
“是呀,还有那个,接花露瓶的时候为什么碰到紫眠的手?一定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噫,还有那个……”
“啧啧,还有这个……”
“过分,为什么他们还能摆出好脸色?”
“嘿,那当然啦,被仰慕又不会少块肉……”
茶都变成醋味,二人对视一眼,心照不宣——让老公们看摊子,她们绝无可能安心待在家中。
组合四:龙白月与公输灵宝
摊前车水马龙,川流不息。
二人上午专心看着摊子,下午便百无聊赖,只想打瞌睡。
灵宝唠嗑提神,说着说着,话题便没正经起来:“对了,凌云背上的伤口,我总算替他刺上花绣了。”
“哦?刺得是什么纹样?”龙白月好奇的笑问。
“虎啸图,那碗口似的凹痕,正好刺成虎口,再合适不过,”灵宝得意的笑着,“真是杰作,对了,紫眠大人胸前那条刀伤,我看刺成‘龙吟’正合适,要不要我刺上与凌云凑一对?倒也有趣,或者刺青竹也不错……”
龙白月大惊:“你在哪里看见紫眠身上伤口的?!”
灵宝一愣,好半晌才扭捏道:“就是……他在溪里教你凫水那次……”
龙白月惊骇如五雷轰顶:“你看见了?!你……看了多少……”
“没有没有,”灵宝慌忙红着脸澄清,“我是恰巧路过,才看一眼,就被凌云拉走了!”
“哦……”龙白月冷汗潸潸,想着自己在溪中干得好事,只能祈祷灵宝所言不虞,“刺青倒不用了,我这两天正磨着紫眠用药将伤痕去了呢。”
她倒不曾说过这样的话,推诿的真相是——她怎可能让灵宝趴在紫眠胸前刺青呢!
“哦,好,”灵宝眼珠转转,忽而又贼笑,凑近龙白月耳边,“对了,你家紫眠那……功夫如何?”
龙白月偏头躲开,白了灵宝一眼轻捶她一记,却终是忍不住得意洋洋奸笑起来:“那当然好啦,也不想想他是什么出身……”
——精粹理论指导实践,自然有高度有深度,嘿嘿。
“是么是么,你倒细说说……”灵宝兴奋,摇着龙白月胳膊催促道。
龙白月乜斜媚眼,附耳卖弄。
“……”
须臾之后灵宝猛一抬头,捂着耳朵惨嚎一声:“天哪,我白活了!凌云怎么好意思跟我吹嘘他是花花公子呀——翻来覆去就那点花样!”
龙白月骇然捂住她的双唇:“要死了,这事能大声嚷嚷出来么!”
灵宝慌忙点点头,又摇摇头,龙白月无奈的松开手,轻吁一口气。
安静了没多久,灵宝又不甘心的攀住龙白月的脖子:“那,看来什么都是紫眠大人掌控咯?”
龙白月红着脸点点头,灵宝又开始贼笑:“那你说说,一般过程怎样?咋起承咋转合?”
龙白月磨不过她,只好又附耳私语。
“……”
“啊,那为什么每次我和凌云都会滑到床下去!”灵宝又忍不住嚷起来。
龙白月吓得魂飞魄散:“你别喊出来呀——”
灵宝赶紧捂住嘴巴,压着嗓子咕哝:“我是奇怪么……”
“拜托,你那样才比较奇怪好不好……”龙白月白她一眼。
“因为凌云一动,我就忍不住也想动……”
“那你不能忍住别动……”
茶楼上贺凌云满脸阴云密布,望着小摊被越来越多人侧目,咬牙道:“那傻瓜,嚷得我都听见了……”
一边紫眠平静的饮茶,却被烫了嘴唇,只能模糊的嗯了一声……
组合五:紫眠与公输灵宝
摊前车水马龙,川流不息。
自打与白月交流过,灵宝看了紫眠就歪想,歪想了脸就发烫。她坐在凳子上抓耳挠腮,瞄瞄坐在一旁沉静从容的紫眠,暗想:“真是人不可貌相呀……”
她不大敢与紫眠搭话聊天——虽然与白月交情极好,她对紫眠大人却始终生分。按说紫眠大人隐姓埋名,灵宝该改称他紫大夫的,可私下里就是无法改口,紫眠大人这称呼总是不禁脱口而出。
她穷极无聊,终于开口:“那啥……我瞧那边挺热闹的,我去看看啊……”
“好。”紫眠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