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敢打我,我就敢叫!”我回头威胁道,话音还没落地,屁股上已经狠狠的挨了一下,痛!为什么听不到响声也能这么痛!
我的倔脾气也上来了,任由他打,反而也不挣扎也不叫了!
“这一巴掌,是因为你不计后果的出风头!”承德低声说道,巴掌又落了下来,看似轻轻的没有一点动静,可是落在屁股上却是钻心的疼!
“知道这会惹多少麻烦么?不懂事的丫头!”他恨恨说道,“这一巴掌,谁让你让他拉你的手?”
“这也打我?又不是我拉他的手!”我怒道!还讲不讲理了?
承德听我这么说,一愣,随后又是一巴掌落下,“让他拉也不行!”
无聊!我懒的和他争,可能是我的顺从让承德有些吃惊,他停了下来,把我拽了起来。
“打够了?”我冷声问道。
“哭了?”承德轻声问道,伸过手来要给我擦泪,我下意识的侧头避过,承德手停在半空中,有些僵。
见我冷冷的看着他,承德把手放了下去,笑了,“没出息,打两下就至于哭?”
“谁说我哭了?”
承德伸手在我脸上抹了一下,把手伸到我面前来,说道:“不是哭是什么?”
“流泪不一定就代表哭!”我说道:“哭的时候,也不一定要流泪。”
承德被我绕的有些晕,伸手把我拉了过去,说道:“刚才气急了才教训你,别赌气了。”他又用手轻轻的擦了擦我脸上的泪,轻声道:“我现在很快活,真的很快活。”
“打了我你就这么快活?”我恨恨道。
承德笑了笑,把我揽入怀里,下巴压在我的头顶上,说道:“嗯,就是快活!”
我把他推开,什么人啊?打人就快活?我白了他两眼,说道:“你别误会,我不跟南宫越走可不是因为你!”
承德也不理我,径自脱靴上床。
“喂!我说的话你在听呢吗?”我踹了他一脚,没好气的说道。
承德却把我的脚抓住,看了看我脚踝上系的五彩丝线,笑着问道:“谁让你这丫头把它系脚上的?”又看了看我手腕上系了一条一样的,接着就解我脚上的丝线,我挣了挣没有挣开,就任由他解,他解了下来,递给我,却把自己手腕上的那条扯断,把手腕伸到我面前,“给我系上!”
“你听我说话呢吗?”我压着怒气问。
“听啊,”承德笑嘻嘻的说道,“快点帮我系上,我要你这条。”
我看了看他,正想发火,一想我系脚上的东西再给他系手上,我沾便宜了啊!于是接过来丝线来开始给他系。
“对了,为什么今天晚上大家看到周国的歌舞会是那种表现呢?”我问道。
“她们犯了老爷子的大忌,这歌虽然是唐萱儿的歌,可老爷子却不喜这个歌舞,好像是二十年前就不喜了,所以这宫里宫外几乎都没人唱这个。”承德说道,看了看我给他系的丝线,一脸的得意。
不喜这个?那漫天她们为什么还要唱?而且还都是二十年前的老歌了!难道她们也不知道么?我一些疑问。
“那我今天得罪了高丽的使臣,会不会有事?”我不安的问道。
承德冷笑一声说道:“那些高丽人是有些过分了,我看老爷子今天也有些反感了,仗着曾替我瓦勒出过兵,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,而且现在高丽边境那边也有些不安生,教训他们一下没什么。”
我还有些不放心,不是因为高丽棒子,而是怕那个老皇帝会因为我晚上的表现而找我的麻烦。
“好了,好了,别想那么多了,反正老爷子今天晚上没有翻脸就不错了,”承德道,凑近了我,嬉皮笑脸的说道:“来,亲一个,好多日子不来,想死我了!”
“滚一边去!”我怒道。
“有胆量你就喊人啊!”承德整个一副无赖状。
我无奈,任承德沾足了便宜……
§再见故人
早上起来,等了半天还不见有宫女过来,有些纳闷,到外屋一看,好么,昨天值夜的浣月在小床上睡的正香,再到素儿她们的房里,也是都还没睡醒。今天这是怎么了?以前她们没这样过啊,突然想到昨夜是南宫越和承德两人一前一后的来的,莫不是两人都对她们做了手脚?
直到太阳升了老高,素儿几个才匆匆忙忙从外面进来,一看浣月还睡着呢,一边拍醒浣月,一边向我请罪,我示意她们没事,心道,浣月在我屋外,他们给她下的药量一定比你们足,怨不得浣月啊!
把自己收拾利索,在院子里伸胳膊伸腿的转了转,回到屋里,素儿已领着漫天进来。
让素儿她们下去,我看了两眼漫天,漫天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,倒也镇静。
“昨天那歌舞谁定的?”我开口问道。
漫天回道:“是奴婢。”
“哦?你?”我笑了笑,“漫天,你学舞多少年了?”
“奴婢五岁开始习舞,已经十三年了。”
“那昨夜独舞的那个呢?”
“芷桑习舞也应有十年了。”
“十年?”我冷笑道:“练了十年就舞成那个水平?你们好歹也算是我大周皇家的舞妓了,难道没有见过大场面?还会出那种错误。”
“奴婢有罪,给大周丢脸了。”漫天跪下说道。
“不用和我来这套,临来之前皇帝哥哥对你们有什么交代我不知道,可这步棋走的也太冒失了些,”我冷声说道:“整个瓦勒都知道皇帝不喜那曲子,偏偏你们不知道?这么做也太显眼了!”
漫天跪在地上,似被我的严厉语气吓倒,垂头不语。
“还不肯说实话?”